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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至目前,放学以后Newsletter专题系列如下:“在世界游荡的女性”系列、“女性解放指南”系列、“女性浪漫,往复信笺”系列、莫不谷游荡口袋书《做一个蓄意的游荡者》系列、“莫胡说”系列”《创作者手册:从播客开始说起》,播客系列和日常更新等。
本期放学以后信号塔由莫不谷和曾经在《想要自在如风,就得狠狠发疯》中投稿“小疯,中疯,和大疯”的朋友共同轮值。当初被这位朋友沛然莫之能御的脱口秀才华打动,因为当时是匿名投稿,我希望我能以后都识别出这位有才华,有幽默感,且敢于发疯勇于愤怒的女性朋友,我就在我们的邮箱里给她备注了昵称:脱口秀姐妹。
收到这脱口秀姐妹这封来信已经是一两个月前,我也终于知道了她希望被称呼的名字是CC.彼时我还在世界游荡的旅途中。现在我已经回到了荷兰,经历了艰辛的找房,前几天终于完成了搬家,在新的城市注册和安顿,修复手机重装系统,生活以一种终于四角齐全的方式展开。如今我也终于可以平静地打开这封来信。而“平静”似乎只能是我的心理准备。因为谁真的阅读这封来信时都无法心绪平定。
即使让人心绪不宁,也依然要放这封来信是因为,这是一位真正拥有主体性和力量的女性来信。“痛苦却不改变,受苦却还要心存怨念地奉献”,这样的叙事总是出现在主流社会,出现在我们的“母辈”,在我们上一代女性的身上流连忘返。
而我们这一代,决定不这么做了,这恰恰是解放和希望所在。母辈的痛苦和挣扎,我们不再接棒。让这些父权社会加诸给我们的痛苦,就此断代无后。我们的肉身,精神,心理,不再给加害者当病毒培养皿。
这个社会有无数好女人的标准,每一个都让人作呕。
今天我想创造一个新标准:做一个好女人,首先让自己从不吃父权社会的苦开始。既不吃爹一手造就的苦,也不吃母辈和其它女性运输的二手传递的苦。
接下来请查收来自一个“好女人”CC的来信以及我(莫不谷)这个好女人的回信,和一个崭新关于【活在历史的垃圾时间,我们如何度过时代的乱纪元】的征稿。
《放学以后》的三位主播和听众朋友们:
大家好,我是CC,今天来分享我和妈妈的故事。
我妈先是经历了悲惨的婚姻,被我爸吸血,离开了这个无底洞之后,又经历了被自己的亲哥哥们吸血。
因为我妈是家里唯一的女儿,先后照顾并且送走了我的姥姥和姥爷,养儿防老嘛,但照顾者大都是女性,要么女儿要么儿媳,老话都是屁话的一个佐证罢了。
我姥姥得了癌症治好又复发了,姥爷是得了脑梗,两个人去世之前都有一年多的卧床时期。如果说照顾姥姥是女儿比较合适,那照顾姥爷的时候,儿子们都死哪儿去了,反正理所当然的应当我妈来。
经常卧床就会肠道不蠕动,姥爷经常便秘很难受,我妈得给他掏屎,literally掏屎,不是探入大肠啊那叫手术,就是在边缘徘徊,具体的就不说了。掏屎得戴上好几层医用橡胶一次性手套,我在网上买的,我妈每次都让我留好购买截图,这些钱从我姥爷存款里出。可千万别说她多拿了钱,虽然护工的收费大概是?不不,那毕竟是女人应该做的嘛。
姥爷去世后的几天,那些儿子们终于频繁出现,骨灰不重要,遗嘱才重要。我看着那个金黄色的布包着的骨灰盒就在地上搁着,可我也没有余力去管。因为那些舅舅们在和我妈吵架,他们不认这个遗嘱。
其实遗嘱涉及我妈的,也不过就是这个房子,这个把姥姥姥爷都送走的房子、这个本来就是我妈出钱的房子。但是由于手续不全,证明不够,导致是一个上了法庭也比较难推进的情况。
中间经历了被他们砸监控、他们把门从外面封住等等情况,也有call 这个police叔叔,大都是和稀泥说几句就结束了,因为这个叫做“家务事”。如果你有关注的话,会发现“家务事”的范围,还真的蛮广泛的嘞。
比起说是拉锯战,不如说是速战速决,被决的是我们。不到10天我和我妈就被迫从自己的家里搬出来了,非常临时租的房子。那天晚上和我妈躺在只铺了床单的床板上,她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几个哥哥会做到这个地步,否则她之前绝对不会不好意思,那些手续绝对要弄好。比如有个证明需要我姥姥姥爷录个视频。
对“一家人”明算账的不好意思,对“一家人”的不够防备,最后落到了这个地步。
其实一切早有许多征兆,比如更早之前,一次因为我妈说的某句话没有像平时一样“顺从”,一个舅舅正在坐着突然抄起旁边的擀面杖夯在我妈胳膊上,那块胳膊青紫色、肿的很高。那次也是以“家务事”归类,青天大老爷说几句调解的话就走了。我妈让我留存证据,拍了好多张不同角度的照片,都储存在她的百度网盘里,证据却从来没能用上过。
但是在这次之后,我妈还是去参加了这个舅舅女儿的婚礼,那天她去之前,我拦在门口手里拿把刀,说:你要是去我就割腕。
我妈还是去了。
她挺了解我,我是不可能下得了手的,因为我晕血。
所以直到那个时候,她还是觉得“毕竟一家人嘛”。“一家人都怎么”“婚姻都怎么”“什么年龄都怎么”,这种老话都是屁话的第二个佐证。
直到后来把她的观念真正打碎,她才明白,一家人不该是你的前提条件,得是你的结论。
那这一切,是活该还是在劫难逃呢?
她总后知后觉反省自己太听母亲的话了,母亲让她给哥哥白干活,她听话;母亲劝她原谅,说毕竟一家人,她听话。
在很累的时候,她也问过自己的母亲,凭什么呢?
回答只有一句:因为她是你哥。
所以呢?
我想起来综艺《是女儿是妈妈》里,赵小棠的妈妈因为赵小棠擅自把头发剪短气到不行,原因是自己有个公主梦,旁边的嘉宾追问了一句,她的回答也是:因为我是她妈。
所以呢?
这个混乱的逻辑,甭说10个追问了,连续两个追问都是扛不住的。大家更应该训练的不是克己复礼、公序良俗的能力,而是打辩论赛的能力。但更早的年代,没有奇葩说和华语辩论老友赛,她们怎么办呢?
伤害和爱是夹杂的,但比例是差距很多的,爱的定义是有问题的,清晰的讲理是不被教育、不被鼓励的,是冷血是白眼狼是会被孤立。那个年代被孤立、不合群、不集体主义的代价可能是惨重的。
如果我是我妈的经历,我会更早预料和警惕吗?我会更觉醒吗?我会更早保护自己吗?
真不好说。
不是“自讨苦吃”不是“活该”,大部分都是在劫难逃。
我觉得遗憾的只是,必须要摔得头破血流才能打破固有的观念吗、必须到最惨烈的一步才能有行动的动力和决心吗?
哪怕提前一点点可不可以?对自己的伤害就会小一点,我也不确定这个是否成立,至少在那个年代。
但在现在这个时代,我还是看到很多女性,在等“摔得头破血流”的那一刻,仿佛只有被动的等待,而忘了自己主动选择的可能。
你可能确实被灌输了太多有毒的观念,你可能有许多缠绕你的执念,但你仍有巨大的能动性,请再提前一点点,不要等待那个最惨烈的时刻。
我觉得,真相就在那里,让我们早点承认它,面对它。
而在我妈经历这几个关键节点的时候,我在干嘛。
在她被擀面杖打的那天,是暑假的某一天下午,我大学的第一年。那天我和朋友们在一起聚会,吃了好吃的东西,还转战到一个下午茶餐厅,用拍立得拍了好几张美照,用手机照了一堆鬼脸照片。那天我穿一个吊带背心,毛绒的亮黄色,那天我们玩到晚上9点多,接到我妈催我回家的电话还有点不耐烦,然后我妈有点发脾气说:快点回来吧!今天出了点事,警察都来了!
我非常吃惊,同时特别愧疚。后来就总在想,我不应该出来,我应该怎么怎么保护我妈,我该怎么为她出气,我那个下午好像太开心了,我穿的有点暴露也让我愧疚。
而在被赶出自己家的那个阶段,我刚刚大学毕业,我在考研,我没有考上,正准备开始人生第一份全职工作。
我每天晚上都很愧疚,为什么没有能力保护我妈。
我甚至懊恼自己没有拳击选手的体格,也想着怎么没有一个黑社会的男朋友。同时很怨恨她,为什么让我经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早点预料到。
那段时间她总说:唉,我没有保护好你。
我总是不接话,因为我觉得她说得对。
可这是我的错吗?
我不出去聚会就能保护她吗?
我考上研就能不被赶出家了吗?
我必须非常能打才能保护我妈吗?
我必须依靠黑社会才能对付黑社会吗?
这也不是我妈的错。这是她需要解决的问题,不是她的错。
错的另有其人,我们都是父权社会的受害者。
不能只靠个人的反击能力,这里面少了一环又一环。
而我觉得这就是逻辑和理论的意义,当你认清真正的敌人和真正的问题,就不是一句迷信的“我的命”可以糊弄的。
每一个劫难,都清清楚楚看到敌人在哪里、敌人的来龙去脉。认命会困在麻木和迷茫里,看清问题会得到力量。
而接下来,愧疚感降低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蒋方舟在看理想app做过一个音频节目叫:母亲与女儿系列书单。
讲杜拉斯那期说到:母亲的子女可能因为要安慰她而被她吞噬,因为她的失败已经密密麻麻地连成了一张网,牵一发而动全身。
其实与其说她的失败,不如说是她的创伤。
我妈的创伤的触发机制太多了,很多时候我都在不停地挑选并且判断,这个不会让她想到什么吧、那个应该可以提吧。
但她又闪回了,后来我才意识到,在那件事之后的好几年,我妈都处于受到很大刺激之后的爆发状态。不是会被什么触发,而是还在爆炸的过程中,你仍处在这件事的漩涡里面。创伤严重的时候,眼睛是苦难的,所以看世界的镜头是线索的一端,牵一发而动全身。
母亲说她最受刺激的时候,看所有人都是贱人、都是要害人的、都是在针对自己、都觉得恶心。
有时候我会有点害怕这种所谓不太正常的状态,但我知道那不是疯狂,而是痛苦。心理咨询师张春她说:在一个扭曲的环境里,你抑郁说明你是正常人,你不是麻木的,你的自我保护机制启动了。
所以对暴击当下的战斗不是最残酷的,之后日复一日水滴石穿的对抗,才最燃烧武器。
不止是我妈这种经历了比较明显的极端事件的,更多的母亲或女儿的经历更幽微、更隐形。但杀伤力也够大,她们也很崩溃,甚至都不清楚崩溃的原因。
电影《热辣滚烫》,心理咨询师张春看完之后在微博上发:电影内外,乐莹们的境遇本质相同,但大部分人都遇不到像电影里那么”好”的坏人。她们大都会在那种吓人的“我一无所有的”猜测里、打个巴掌给个枣的惊疑里、威逼利诱的撕扯里,消磨大半生。
微博上另一个博主荞麦,前几天评论一个女儿和母亲的帖子,她说:妈妈需要看心理医生。妈妈是在施虐,是在孩子身上发泄。妈妈在施虐是因为她也被某些东西虐待着或者虐待过。
更多的,我们是在和被父权压迫导致生病的人相处,同时还在和时代的病人相处。
每次回家都是,24小时乘以天数。
当女儿成为母亲大量的情绪宣泄出口的时候,要直接喊停。你对母亲的情绪价值可以提供,但划一个区间、一个底线。并且注意这个底线不是主流标榜的、这个底线也不能过低。而超过了这个底线就叫停,或保持距离、或转移注意力。
保有余力的去战斗。
否则很容易受害者之间情绪崩溃,缠进一次次重复矛盾中,模糊了真正的敌人。
当女儿被母亲迁怒导致伤害的时候,女儿们,不要双标。
我发现当女儿感受到母亲的伤害时,总会说算了,好像毕竟是母亲,不原谅就是不孝顺了,必须原谅。
而当女儿感受到母亲的爱的时候,比如感受到了10分爱,好像马上触发了一个愧疚机制。我必须马上回报、马上回报100分的爱、必须马上让她过上好日子,要不就内疚的不行,好像自己欠了母亲特别多。
而不双标就是,如果在意,就都在意。爱是真的,伤害也是真的。你伤害我好多,你也为我做了好多,其中有一些其实我并不需要。你有你的局限性,你尽力了,我也真的挺不容易的。让我们,一码归一码。你给的爱和伤害,是不能互相抵扣的。给的糖枣不能抵消巴掌。
而如果不在意的话,就都别在意了。
但极有可能的是,你们双方,都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需要对方、和被对方需要。
可能你们的生活习惯、社交习惯、解决问题的方式,都是有一套自己的哲学的。
上个月我回家,我妈因为楼上卫生间漏水在维权,又过了一段时间她发来微信,事情解决了,小城市,更加丛林一些,她找来了自己最会骂街的姐妹,两个人爆骂一下午,果然比礼貌体面地沟通好用多了。
那我维权的话呢,都是一路投诉上去或者在网上发帖子,曾经还买过水军去某个公司官方账号下面刷评论。
可能还是因为我不够会骂街吧。
我妈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总说,没有给我一个完整的家,让我缺少了父爱。还说也想让我是富二代,没有赚钱的压力,但自己能力有限。
富二代这个太逗了,暂且不讨论。
爹的缺席这件事,尤其近几年对比自己和身边人,越来越觉得这是我成长过程的大幸运。我那种惯性地不在乎,那种更加自由,让我在破除有毒观念时也更容易。
尤其稍微接触了别人的完整家庭,哪怕是友好爹,认知天花板就在那里,时不时规训的枷锁,多一个爹味的目光,会让我特别明显地感觉到被束缚。
虽然我妈的生活艰难会让她迁怒于我,有时候对我真挺残酷的。但她非常正义,也尤其讨厌传统里尊卑、会来事这种腐朽的东西。
而不管在什么环境下长大,作为女性、作为母亲、作为女儿,我们都会有自己的在劫难逃。
只能用Erica在播客《嘎里嘎气gagaland》里提到的:凡事发生必有利于我,掘地三尺找这个利。
无数次在《放学以后》的播客里、文章里、投稿里、评论里被真诚打动,获得力量。
我的故事说完了,希望大家更少被击中创伤,更多获得力量。
像莫不谷说的,要记仇。暴击?我感谢你个毛?
同时请掘地三尺找利吧。
来自莫不谷的回信
父权社会的痛不仅是父女的,母女的,姐弟的,甚至连无数人艳羡的“兄妹”也是大型的吸血陷阱。只要你买主流叙事的单,人就在无往而不利的陷阱中打转。因为这个主流叙事并不是女性当家做主,拥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拥有正当的话语权所构建的叙事。
甚至即使脱离性别的角度,在我们自上而下的话语里,也是一个人不吃苦,天诛地灭的语境。
王小波写过一段话讲述这个困境:“在我们的文化里,只认为生命是好的,却没把快乐啦、幸福啦、生存状态之类的事定义在内:故而就认为,只要大家都能活着就好,不管他们活得多么糟糕。由此导致了一种古怪的生存竞争,和风力、水力比赛推动磨盘,和牲口比赛运输——而且是比赛一种负面的能力,比赛谁更不知劳苦,更不贪图安逸!”
也就是说,即使你脱离了“女性不该吃苦,牺牲,风险”的课题,“人就不应该为别人吃苦,牺牲,风险”的课题依然纠缠着一颗中国人的灵魂(这里就不把日韩扯进来共沉沦了,人家没那么爱吃苦,韩国中秋节都可以选择连休9天,在中国你只能接受调休。各种中国人说韩国人把中秋节偷走了,人家偷了人家真用啊!发明节日却不让人使用节日,那这真是秦始皇的新衣:从古至今地骗人!)。
以及从秦始皇开始的“秦制两千年”,到现在丁点没改变。我们在2024年,还在为当权者不把百姓当人(如矿物油事件)的事情愤怒。一个事如果几十年,几千年仍在愤怒,而不改变,只会让人厌倦。
A mistake repeated more than once is a decision.
希望并祝福,我们这一代女性,不再为同样的事情愤怒。这一切都源于我们做出如下的决定:我们不再吃父权社会和极权社会的苦。 也放弃拯救任何人。一个飞机乘客的责任是:如有事故,优先拯救自己。身为女性的责任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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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浪漫,往复信笺
写信是一种非常old school且浪漫的方式,而女性之间的信笺往来,让“浪漫”这个词不再被异性恋所霸占,也不再被性缘关系所束缚。萍水相逢的女性之间,也可以通过信笺的连接,达成这样独属于女性,无关于性缘的浪漫。
所以这是放学以后Newsletter的一个崭新的专题,倘若你也有话和故事对女性说 (不必是我们),欢迎你的来信📨,放学以后邮箱afterschool2021@126.com。
【放学以后播客征稿】
活在历史的垃圾时间,我们如何度过时代的乱纪元(截止时间2024年11月11号)
这是放学以后run and rebel系列第四期的征稿。
不再是逃离某个地域疆域,父权制和极权统治,这一次,我们策划一起逃离这个时代的低点,逃离乱纪元,逃离历史的垃圾时间。
“历史的垃圾时间”,这个被官方强烈批判且否认存在的名词,得到了普通人的无限共鸣和认可。下行的趋势,即使是眼盲心盲装盲的人,此刻也能感受到。凛冬在过去几年从来不是将至未至,它已经明目张胆地在场。在接下来的数年或者数十年,可能还会无期限地攻城掠地。
全球加剧变暖,生活加速凛寒。
我们这些时代的普通人,如何在不知拐点何时到来的历史低点,应对时代的风暴,安放自我的恐惧,绝望和不知如何度过每一天的空茫?
欢迎来稿分享你在这个历史垃圾时间的感受,想法,应对的策略和计划。
Do no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
不要温和地走入那个良夜
让我们在夜幕低垂时一起点灯,秉烛夜游。
特别说明:由于本期主题敏感,我们将仅在国内外三个平台上线:spotify,放学以后的newsletter,和爱发电,并设置付费门槛,来保障投稿者和我们自身的人身安全。基于收费所得,我们也将会给每个被采用的投稿者,发去88元的红包,作为“ 逃离乱纪元”的基金。
投稿截止时间:2024年11月11号
【投稿方式】时长5分钟左右为宜,手机录音即可,录制时可将手机垫高,与嘴平齐,收音更清晰。音频请发送至afterschool2021@126.com.(提示注意避免距离手机太近容易喷麦,或背景声音嘈杂收音不清晰,以及请保护好个人信息,避免透露个人ID,如有昵称可以用昵称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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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以后文章&书籍&其它】
解锁放学以后《创作者手册:从播客开始说起》:https://afdian.com/item/ffcd59481b9411ee882652540025c377
解锁莫不谷《做一个“蓄意”的游荡者》口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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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渴望爹的爱,长大后庆幸爹的缺失。发现自己比其他女性朋友更能挣脱爹这套叙事因为从小就看轻了爹的本质,也没有从爹那里获得任何好处。
我还是看到很多女性,在等“摔得头破血流”的那一刻,仿佛只有被动的等待,而忘了自己主动选择的可能。
很认同,很多传统女性用逃避或忍受来面对困难,她们忘记了自己还有力量脱离。
但某种程度上,这是结构性的压迫下的结果。不曾看见,何谈成为。